【嘉瑞】SEED
#深夜掉落，糖（真的是糖，你们别看开头就跑！！）
#渣文笔
@混吃等死咸鱼沈。 感谢基友陪我深夜赶稿（。）
感谢他鞭策我（。）还不嫌弃我文笔帮我看文（。）
#梗出自我们群里的朋友x
#真的很短很短很短，但是真的不是刀。
#ready？
嘉德罗斯的死讯来的突然。
虽然突然，但是却不怎么让人意外。
他们这些异族，为了反抗人类和神明的压迫，死了不知道多少人，嘉德罗斯即使是最强的接近神的存在，但是也是会死的。
异族的人是没有用棺材的习惯的，他们将死去的战士们送还给这片土地。格瑞站在即将回归泥土的嘉德罗斯面前，往常会吵吵闹闹地围着他转的人，此刻终于难得的安静下来，那双金色的眼睛不会再睁开，映照出他的身影了。
格瑞突然有点后悔他没多看几眼嘉德罗斯。
泥土抛洒在他沾着血的战甲上，鲜花遮蔽住他还有些稚嫩气息的脸，叶落归根。
格瑞知道嘉德罗斯喜欢他，一直知道，但是对于他自己又是什么心情，他也不太清楚，似乎平常的时候，也仅仅就是说着麻烦，走开，这样的话。
不过现在，他也没机会说别的话了，他没有机会了，这个嘉德罗斯已经逝去。
向亡者的道别结束在残阳照耀的深秋，格瑞觉得有些冷了，拉紧了脖子上嘉德罗斯以前送的同款围巾。
“格瑞！”他站了很久，准备离开的时候，一直跟着嘉德罗斯的雷德一把叫住他，然后强行塞给他了一样东西。
是一颗种子，属于嘉德罗斯，上面还沾着些许血迹。
异族的他们，身体是植株，心脏是果实，种子就被护在心脏里。疾病和伤痛都无法影响种子，当一个人死去时，可以选择把种子取出，重新种一个有着一样外貌的“植株”，但是他的记忆会消失，性格也有可能改变，不同的经历和记忆会造就不同的存在。
那还是嘉德罗斯吗？
格瑞躺在树荫下，高举起种子，透过丫杈的阳光正好洒落在那枚种子上，隐隐地透出金色地纹路。
他把种子种了下去。
植株很快就长成了。
嘉德罗斯还是嘉德罗斯吗？
他没有过去的记忆，在已经平定下来的族群中活的骄傲，肆意妄为，和过去的嘉德罗斯当然有些许相似，却也不同。
他们的经历不同，但是行为却相似。
所以格瑞在嘉德罗斯出现之后总是躲着他。
去训练场训练会特地和他错开时间，打猎也从不和他一组，聚会也从不参加，他极力躲避对方，就算在路上远远的看见也会立刻改道。
“诶，听说你很厉害的，打一架吧，格瑞，是吧！”
却不想还是被嘉德罗斯抓住了。
他不曾想到嘉德罗斯会特地躲在训练场的角落中等待他，然后堵住他。夜风微微吹起嘉德罗斯的围巾，就和他家里挂着的那条一样。
“……不打。”格瑞稍稍闭了一下眼睛，清空了里面的情绪，然后冷漠地看回去，对现在的嘉德罗斯说出了过去对嘉德罗斯说过千百遍地话。
嘉德罗斯非常不爽，直接提着棍子打过去了。
格瑞象征性地接了两招，抓住时机跑了。
和过去的相处情况根本没有差别。
格瑞拼命地想避开对方，但是终究还是做不到，嘉德罗斯地追逐简直是要逼死他。
更何况，因为战事将近，格瑞还和嘉德罗斯被分配在了一起训练。
于是他不得不收心应付这个嘉德罗斯。
战争从来不曾结束，他必须收心，嘉德罗斯是不可缺少的存在，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，正如格瑞也是不可缺少的存在。 一如既往。
人类制造的魔法炮的攻击破开了防御，伤亡不断增加，剧烈的魔法波动再次从炮管中升起，积蓄，压抑着恶意的净化和恐惧的排挤，翠绿色的刀环破开了酝酿着死亡的炮管，被炼金术师精心炼制的武器在空中被急速撕扯成碎片，炮声炸裂，刺目的白光在敌营中亮起，带走了大片的生命。
战争告一段落了，格瑞的视网膜被灼烧，有短暂失明，巨大的炮声让他也有短时间的失聪。
但是他记得他抽刀之前，嘉德罗斯好像很急切的跟他说了什么……是什么？
安定的日子里，嘉德罗斯依旧每天缠着他。
他听不到他的声音，看不清他的样子，但是他并没有拒绝对方的纠缠。
时间不断过去，他逐渐听清楚了嘉德罗斯在说什么，重新看清楚了对方的金色眼睛。
但是他没有告诉他。
嘉德罗斯依旧以为对方看不清自己也听不到自己说话，于是他笑得十分得意，指着自己的心脏。
“我记得我喜欢过你多少次，你知道这是我第几次喜欢你吗？”
“第九次。”
“是第九次。”
两个人同时开口。
不管多少次，嘉德罗斯还是嘉德罗斯。
不管换了多少副躯壳，我永远只会喜欢上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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